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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在房裡,小月率先把我那罐沙瓦打開,然後拿著她的冰火扭半天還是打不開,後來我接手直接把瓶子轉開。而那個很豬頭的男士,則是跟我為了開不開他那瓶冰火的事情抬槓。
後來小月說:你們兩個要吵架了嗎?那我出去外面看星星好了。
結果,她才出去不到五分鐘就馬上出狀況了---紗窗被拆下來了....(喂,小月同學,妳是去住宿還是去給人家拆房子啊?)
然後我邊笑邊走出去幫裝紗窗,卻發現有愈裝情況愈慘的feel....
接著某人看不下去,終於放下手裡的酒,走出來幫忙修理紗窗。然後小月和我則是在一旁喝酒看怎麼把紗窗修好。之後發現紗窗根本就是壞掉的,才又乾脆全部窩在房裡喝。我約莫喝到剩1/3時,小月居然已經整瓶冰火乾掉。臉爆紅的她,開始胡言亂語的說:好高興喔,輕飄飄的....
她開始眼神迷離的看著我的手臂,還用手指來回遊移。我被她的動作嚇到手裡的沙瓦差點翻倒,忍不住大叫:李暑暖,妳到底想幹嘛啦妳!
小月則是嘴角帶笑,一把抓住我的手臂說:我想咬妳.....
我毫不客氣的抽回自己的手,推了她額頭一下:妳給我滾遠一點,我不會讓妳咬的。
小月繼續進攻:可是我想咬啊....
我瞪著她:我就不想讓妳咬啊!
小月哀求的說:讓我咬一下嘛~~~
我冷冷的回答:不要!
小月裝可憐的說:拜託嘛~~~~
我語氣依然冷淡:就跟你說不要就是不要,妳在魯什麼魯?
接著小月撲向我,抓住我的雙手。兩個女人就這樣直接在床上玩起攻防戰,那位旁觀的男士為避免被波及,則是直接拿著酒搬到另一張床去,遠離兩個女人的戰區。鬧了好一會兒,小月累了的躺在我的大腿上。
妳以為她會很安份嗎?錯了,那個白痴在我大腿開始玩起抓抓抓的遊戲,我是怕癢的人,被她這麼一抓,我當下就移開大腿,讓她的頭直接去撞床墊。(不能怪我,是妳白目騷我癢,我才會這麼做。對於這件事,我一點悔意也沒有....)
這時候,小月又該了:好痛....
我完全不假辭色:不能怪我,誰叫妳躺不好好躺,還鬧我。妳是屬犬科的嗎?這麼愛咬人....在場又不只有我一個,妳可以咬另一個人啊!
小月興趣缺缺的瞄了我說的那個男士一眼,再度看著我:不要,我比較想咬妳。而且我咬人又不會痛....
我一聽為之氣結,再度強調:我完全不想讓妳咬!白痴才會相信妳咬人不會痛!(哪個喝醉酒的人會承認自己醉了?同理,這個酒醉的女人講出來的話,我一個字也不信!)
說完之後,我再度坐回床上。臭小月居然開始對我的手臂東捏捏西掐掐:好軟喔,好想咬咬看。雞腿....我的雞腿...
話才講完,她立刻抓住我的手臂準備咬下去。我立刻甩開她的手:妳是吸血鬼還是惡魔啊妳?
小月躺在床上該該叫:雞腿怎麼不見了....我的雞腿咧?
眼見我站在兩張床中間,小月尋求外援,對旁觀的那位男士說:幫我抓住她....
我一楞,心驚的看著那個像是已經等小月開口講這句話等很久的某人。心裡還OS:不會真的要聯合小月來整我吧你...
結、果,那位仁兄居然真的問小月:要我幫忙可以啊!問題是妳要告訴我,是要我制服她的上半身還是下半身?她這麼大隻,如果要壓制整個人,我可能會很累喔!
欠揍的小月,更是毫不考慮就說:上半身.....
聞言,某人笑出來。我楞楞的看了小月一眼,連忙轉身說:你不能這樣對我!
我得到的回應是某人決定叛離的笑容,他的眼神明顯的告訴我,他決定和小月結盟欺負我!
但小月同學卻在這時候突然從床上站起來,然後我立刻驚恐的躲到另一張床去,結果反被某人嗆:妳確定妳在這裡會比較安全嗎?
我再次呆掉,一個字也吐不出來。小月見狀,邊笑邊走進廁所裡。而我則心想應該沒事了,又跑回小月原先躺的那張床,枕頭喬好、被子一蓋,就這麼悠哉悠哉的看電視,雙手還縮在被子裡。
沒想到小月一出來,直接跳上床,跨坐在我身上,把我的雙肩一抓,語氣輕柔的說:這樣我就可以想咬哪裡就咬哪裡了....
前一秒我還完全搞不懂她幹嘛沒事跨坐在我身上,下一瞬間,我已經完全失控的放聲尖叫,開始瘋狂的掙扎。開什麼玩笑,她話一講完話,就張嘴準備咬人了耶!
我邊掙扎邊大喊:走開,放開我!妳走開....離我遠一點!我不要讓妳咬,妳走開.....救命~~~~~(開什麼玩笑,她這一跨坐上去,我的雙手也被坐住了耶!)
掙扎了好一會兒,我連人帶被子摔落床下。還好床不高,要不然地板是磁磚地,摔下去可不是開玩笑的。
不過....小月和那位從頭看到尾的男士卻完全笑到不行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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